正是这种不爱与人打交道的性格，才养出了她清冷的气质吧。

小Q是一间茶馆老板娘，茶馆里鱼龙混杂，她能得到不少小道消息。

“你是谁？”她问。

祁雪纯将严妍带到了车上。

她偏不进去。

“严妍！”忽然听到有人叫唤她一声。

“白队，我申请亲自审问袁子欣，”祁雪纯再次提出要求，“有些问题，只能袁子欣才能解释。”

警局，刑侦队办公室，坐了满屋子的人，但没有人说话。

以程奕鸣的智商，自然马上明白了是怎么回事。

严妍此刻的美，应该被程奕鸣看到。

今天她戴的全套首饰，都是这个“心妍”品牌的。

“现在你能告诉我，那个人是谁吗？”她问。

离开的时候，她眼里的泪像断线的珠子往下掉，但她倔强着没回头。

“司俊风……”程申儿也跟着跑进去。

“然后岸上的人掉头走了，”店主摇头，“你说这么冷的天气，他把人打下水，不等于是杀人吗？还好那个人很快自己爬上来了。”

里面还有些姑娘在练舞，但不见程申儿的身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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